穴,道:「汪狗子有什么新消息?」
「昨儿夜里回宫后,殿下他们都进了御书房,里头具体说了什么,汪狗子并不清楚,」成喜道,「想来应是潜府雷击的事,事情可大可小,就闭门商量了。」
金贵人道:「照这么说,殿下今日早朝上那番应对,是圣上或者徐简教他的?」
成喜道:「应当是。」
毕竟,以大殿下的脾气是编不出那一套话来的,除了圣上、辅国公的指点,还能是谁呢?
这厢是半点没有想到汪狗子头上去,并非汪狗子不会邀功,而是中间传递消息的太监不想给汪狗子长脸、略过去了。
「主子,」成喜问道,「那雷怎么这么巧,刚好落在潜府、还是殿下幼年住过那屋的屋顶上?」
「顺天府查过了,的确是雷击起烟,」金贵人道,「若真有引雷之事,哼,无论是谁,我都要夸他一声‘好本事"!」
方外之术古来有之,但听得多,见得少。
他并不认为真有人能有那等好手段。
而且,使出来后借题发挥的效果很一般,甚至还让殿下在金銮殿上讨一回巧,这等成效,着实辜负了如此仙法。
「让汪狗子机灵些,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来报。」金贵人交代着。
成喜应下。
另一厢,曹公公坐在太师椅上,靠着椅背养神。
冯内侍被锁在角落处,看着地砖上摆的馒头肘子,不时咽着唾沫。
在此之前,他已经饿了小半个月了,看守他的人每日就给他一点水和粮,饿是饿不死,
饱也根本别想饱。
本以为眼冒金星已经很惨了,没成想,今儿半夜,屋子里香气扑鼻,而他只能看、却够不着。
也不敢去够。
别看曹公公闭着眼,看守的内侍也闷声不响,但冯内侍清楚,各个都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