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徐简的脸颊贴了贴手背,道:“我这就进宫去了。”
徐简笑着说“好”。
不多时,华美马车驶出辅国公府,直直就往西宫门去。
广场上,挽月摆着脚踏扶林云嫣下来,宫门守备都看到郡主绷着个脸,带了几分郁愤。
等林云嫣换了轿子去慈宁宫,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郡主这是怎么了?往日见了我们都笑着道‘辛苦’,刚才说也说了,却不见一点笑容。”
“莫不是与国公爷吵架了?”
“不可能吧?郡主与国公爷感情好,大伙儿都知道。”
“谁家夫妻不吵嘴?再好的感情也有拌几句的时候。”
“我听说,太子才从国公府离开不久……”
“太子把郡主惹着了?”
“嗐,你们没听说吗?昨儿千步廊那里就传得有板有眼了,说太子当初在裕门关……”
皇城这地方,最难被传开的是消息,最容易被传开的,其实也还是消息,端看想拦与想散的哪方更有能耐了。
很快,各处陆续都得了些传言。
太子去国公府似的把宁安郡主惹恼了。
太子原就不占理,怎么还去国公府耀武扬威?
郡主进慈宁宫时,脸色沉得小于公公都小心翼翼地询问。
可事实上,林云嫣走进慈宁宫时板着脸,见着皇太后后得了几声“心肝”,等内殿只余下王嬷嬷后,她就眉宇舒展,给了皇太后一个乖巧的笑容。
皇太后抬手轻拍她:“你倒是还能笑。”
“总不能真哭了,”林云嫣柔声道,“原就是照着圣上的意思、按部就班着来,不高兴也是装给别人看的……”
皇太后叹气。
还能怎么说呢?
若非太子实在不像话,圣上那儿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