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父皇说一声,要不然他得从街上买只羊给父皇烤上!
钱浒一个冷颤,噗通就跪下了:「殿下、殿下息怒,其实是耿保元他、他……」
在李邵的冷眼注视下,钱浒战战兢兢说了来龙去脉。
「前回说与玥娘有些神似,耿保元就想去探一探。」
「去了就没回,他家里都找不到他人。」
「小的担心他出事。」
「哎呦!」
话说到一半,钱浒的肩头就被狠狠踹了一脚,身子一歪摔坐在地上。
李邵尤不解气,又是一脚狠的:「什么探一探?我看你们就是想绑人吧?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
「小的、小的……」钱浒痛得连连倒吸冷气。
这不对啊?
殿下竟然会反对这事?
难道说,从头到尾耿保元想拍马屁都拍到了马腿上?
李邵骂道:「事先不与我商量,自作主张去绑人,不止没绑回来、还把自己给弄没了!
要我说,准是踢到铁板,绑人不成反被人抓了。
回头被人捆到衙门里,他耿保元说都是他干的、跟我没关系,单慎能信他?」
李邵越想越气。
得亏徐简不在顺天府坐着了。
要不然以徐简那无中生有、火上浇油的能耐,还不知道要在父皇面前如何抹黑他呢!
这么一想,李邵扭头与那内侍道:「绑人都能绑出事,就这还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侍卫呢!」
内侍连声与李邵说好话,哄他脾气。
钱浒呆坐在地上,想了又想,悟了。
绑人没有错,错的是耿保元失手了,会连累到殿下。
那是能让顺天府、御书房听见风声的事情吗?
绝对不能!
钱浒忙重新跪正了,磕着头与李邵道:「殿下训斥的对,耿保元办事不利,危害殿下。
只是他现在下落不明,他那老爹见不到人,衙门开印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