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知道。
我谁也没有告诉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要瞒着所有人,谁都不说?”宁书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问。
蔡宇杰叹了一口气,把手伸进胸兜里摸索起来,不一会儿便摸出一张纸,小心翼翼递给宁书艺。
“我不知道你问我的目的是什么,是觉得我想独吞老师的家产或者别的什么理由,这都是正常的猜测,符合一般人的逻辑。”他说,“你先看看,看完之后我会给你解释的。”
宁书艺把那封遗书展开看了看,纸就是普普通通的a4打印纸,纯白色的。
上面简简单单写了两行字。
“妻子早逝,儿女不亲,晚年多蒙宇杰照料,特将名下财产,全部赠与爱徒蔡宇杰。”
宁书艺还记得杨景存手里的那一封遗书的内容——“妻子早逝,儿女不亲,晚年多蒙外甥照料,特将名下财产,全部赠与外甥景存。”
两者之间仅仅是把名字和身份做了一下变更而已。
宁书艺把白纸拿起来,翻到背面,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果然发现了端倪——除了名字和身份的字眼儿外,其他的字,甚至标点符号,痕迹都更重一些,在纸的背面隐约已经能够看出一点。
而“宇杰”和“爱徒蔡宇杰”这两处却并不是这样,纸的背面看起来十分平滑。
果然,杨景存手里的那张遗嘱纸张又薄又透,但是字迹看起来和蔡宇杰手上这一份几乎毫无差别。
他本人也是对自己手上遗嘱的字迹极其自信,一副根本不怕对比验证的架势。
这么看来,他手上的遗嘱很有可能是从蔡宇杰这份拓写过去的,中间不一样的那几处名字和称呼,他也可以通过寻找其他傅贤海的笔迹来照葫芦画瓢,故技重施,再描一遍。
因为杨景存并不了解文检的严谨程度,以为只是分辨字体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