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们。
以后请你不要再到我的工作单位附近纠缠,毕竟这件事从法律到人情,你们什么都没有占。
与其做这些徒劳的努力,还不如要么再劝劝你儿子,或者好好在你丈夫最后的这段时间里陪陪他。”
说完,他伸手拉住那女人的手腕,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女人还是感觉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手劲儿下意识就松开了。
霍岩抽出自己的手臂,伸手拉住宁书艺的衣袖,大步流星地往回走,好像怕自己不拉着她,她会被那女人缠住似的。
两个人没有理会那个女人还在不在外面,径直回到办公室。
折腾了一圈,幸亏有保温饭盒,那些菜温温的,吃起来正合适。
但是宁书艺坐在那里却有些胃口索然。
“你为什么会知道他们家的情况?”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开口问。
霍岩正在一个一个打开餐盒,听到宁书艺问起这个来,也没有犹豫:“上次在医院遇到她,她那么热切地跑过来和我相认。
当时觉得很生气,过后觉得肯定有什么缘故。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不信她无缘无故想要搭理我,所以当然得知道我这边有什么是她想图的。”
“你做得对!
你这个前养母,归根结底还真是个好妈妈。”宁书艺知道霍岩去打探这些消息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松了一口气,但仍旧有些恼火,“口口声声说凑不齐手术费,四处找人借钱。
我就不信这么大年纪的人了,真的是能够把亲戚朋友都借了个遍,偏偏凑巧全家上下没有一个有闲钱的人。
最后宁可花大把大把的时间在咱们单位门口等你,摆明了是有算计。
无非是她一边想要给自己丈夫尽量延续生命,一边也舍不得真的耗尽家产,之后母子两个节衣缩食。
找亲戚朋友借无异于拆了东墙补西墙,找你借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