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嫩的脖颈,让他咽了咽口水。
所谓的玉真震荡自然是他故意为之,就是要让对方震落在自己怀抱里——戏本中不都是这么演的么?!
郭阁鹛比他还大几岁,看得清清楚楚,抿嘴一笑,李绛年立刻赧颜起来,可是他的脑子转得极快,连忙移开目光,尴尬起来:
“对不住…姑娘,家中管得严苛,我独身修行三十余年…却少思虑过男女之防…”
‘三十岁的筑基!’
李绛年一动,郭阁鹛立刻把手挽起来了,皱眉发出几句哼声,答道:
“疼…”
李绛年立刻抬起手来,正色道:
“我替姑娘疗伤…”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一看!
他略微颤抖地将手按在她脖颈上,玉真法力汹涌而入,让女子面色越发红润,谁知『玉庭将』威能无穷,却没有什么疗伤的能力,甚至有些伤而难复的意味,李绛年更不擅长此道,又怕伤了她,一时间全神贯注,面具之下冒出冷汗来。
郭阁鹛却想不到这一层,面具又将男子的面孔遮得严严实实,哪里会知道这筑基修士对她的伤势都有些为难呢?冰冷的玉质久久贴着脖颈,让她面色越来越红。
对方的法力在四肢百骸之中汹涌,明显有些敏感,『玉庭将』体现在外的神妙又是威猛雄壮、潇洒自在的仙将模样,郭阁鹛一时间芳心异样。
‘父亲给我寻了南海的那几个子弟…哪有一个能比得上人家仙族的公子?又这样高大威猛…’
这一瞬间神差鬼使,她竟然抬起手来,纤纤玉指贴在男子的面具上,专注地盯着他,让李绛年微微一愣,呆呆地看着她,心中耸动,一时忘我。
李绛年并不是没有接触过女子,虽然家中管得严,到了东海却不乏有自己贴上来的女子——可他天生长相丑陋,是个心思极敏感的人,这些女人眼里无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