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只是一对金环而已,戴在手上正合适,只是往细处瞧了,隐隐约约绽放着白金色彩,时隐时现。
李曦明仔细看了一眼,终究将东西合起来,重新送回他手中,嘱咐道:
“这东西在手,多几分保障,我也放心你守着湖上,我还须去一趟。”
他一边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简和一枚令牌来,低声道:
“你闭关的这么几年,家中的大阵已经修好,这令牌便可进出内外两阵。”
“这玉简是我这几年折腾修行『谒天门』的经验,你且读一读,阅后便毁了…”
他收拾了储物袋,立刻倒腾出一众物什来,什么丹药、功法,灵气,法器,通通送到李周巍手中,实在不太吉利,看得李周巍眼皮直跳。
他放了东西,驾光起来,飞遁入太虚不见,留下李周巍接过东西,盯着桌上的玉盒,静静地抿了口茶,神色渐渐幽深起来:
‘都是棋子…谁家不是棋子?不做棋子、不俯首作犬马的,几个不被割肉放血,敲骨吸髓?紫府也大有不自在处!只有心一狠,一口气舍了所有东西不要,躲到海外去,能保全个几百年自在…这世上只要有向上的心思,总是免不了作犬马的!’
‘至于我…恐怕连离开他们视线的资格都没有!’
他面上浮现出一丝讽刺的笑,静静低头,将手中的玉简拿起来,灵识探入其中,仔细地读罢了,果然是些关于明阳道行的论述,只是一口气读到最后,竟然有一段咒诀。
李周巍只扫了一眼,心中骤然震撼,面上云淡风轻地捏碎了手里头的玉简,双目光辉闪亮,抬起头来,冷声道:
“谁?!”
遂见太虚洞响,这栀景山上竟然钻出两人来!
这一人身材矮小,额上生角,相貌丑陋,眼在两侧,手中攥着长如舂碓的笔,才冒出来便作揖:
“幽冥界阴司差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