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角中梓笑了一声,转过头去,答道:
“算不上…若是错过了道友这一次,等下一次王上为我寻找灵胚,更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我自然是最着急的,毕竟鸺葵那头一直不和,别家还真不好寻。”
“而这灵胚要落到我袋里,什么功效、神妙与否、哪种用得趁手,也是我才关心!”
他这般大大方方地一说,李曦明顿时点头,将信将疑,同他往海内而去,笑道:
“【宝罄】如何?”
“它?”
这山越显现出一些幸灾乐祸来,答道:
“【大倥海寺】寺主纹丝不动,他自然乖乖丢了法躯,往释土去了,石塘如今被诸家分了,可谓是皆大欢喜。”
他与拓渡在海中谈了一阵,简直是李曦明紫府以来打得最潦草的一战了,一时深以为然,对【大倥海寺】的布局有了疑虑,便试探道:
“【宝罄】夺取石塘,虽然打了青池一个措手不及,可没有太阳道统的威望,终究不能长久。”
角中梓负手而笑,摇头道:
“非也,昭景可要知道,那位寺主【净海】已经百年没有转世了,不但没有转世,连释土都出不去!”
“【大倥海寺】的寺主为何这么多年了不转世?是他不想吗?是这家顶上没有法相,位次不稳罢了!这一片释土是一定要有人端坐天雨曼陀罗华,主持释土的。”
“所以这么多年来,【净海】都尴尬至极,拆了东墙补西墙,好不容易熬出了一个位置,思来想去,谁都不给,给了与青池有血海深仇的【宝罄】…也只不过是忌惮而已…”
“毕竟他一走,一定是要把主持释土的位置让出来,他可忌惮今后被人抢了位置,那就要找一个不得不倚仗他的摩诃。”
角中梓冷笑:
“如今好了,【宝罄】不但重伤回去,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