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惧怕与提防也不少。
一声问罢,陈胤摇头道:
“无非还是要讨好秋湖真人,急需司家的道统而已,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时候往南边一钻,空无道也没有办法。”
奎祈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李曦明不禁问道:
“后绋前辈…”
奎祈摇头道:
“真君斗起来,地上就遭殃,蜀地大旱,西高塬魔修又东来,事情本不归我们管,但西高塬魔修是少阳之后,我们太阳道统分的少阳,本有轮流镇守西高塬的规矩,轮到了鸺葵,我家又有余力,后绋要去,不得轻易挪动。”
他显然有些急迫,才说完这话,正色道:
“时间紧迫,我也不多说,这一次请了凌袂道友为我等压阵,江北的几位真人也会审时度势,前来助阵,眼下带了我鸺葵的灵器过去…须杀几个怜愍祭旗!”
他的神色渐渐冰冷,低声道:
“当年释修入徐,便打过一场,修越打的他们哭爹喊娘,设计除了最积极南下的净盏,这才收敛几十年,南北之争,几个摩诃吃了亏,却没有见血,这就来蹬鼻子上脸。”
“不将这群释修的狗脑子打出来,叫他们骑到江南诸道头上去了!”
他踏步飞入太虚,面色阴沉,两人紧跟其后,李曦明默默看向豫水真人陈胤,这老人耷拉着眼皮,似乎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
江北。
阴云密布,暴雨仍然倾泻不停歇,这场雨越下越是可怕,白江溪还好些,下游的白邺、白海两溪数次决堤改道,不知道死了多少百姓。
也就大江东去,咸湖与东海联通,水位变化不大,江南才能不受影响,诸位紫府一路向北,白邺溪地界满地浮尸,看得奎祈面色阴沉,心情似乎更加不好了,看了好一阵,吐出话来:
“真是造孽!江北当年人口何等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