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是做,不做就是不做,哪有听从他人之言行此大事的…更不可能不安李家之心。”
迟顼骁多了几分喜色,只道:
“莫非…司真人果真闭关,他私下为之?”
“只怕闭不闭关没什么区别…而是忌惮我家真人。”
迟符泊深深出了口气,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几眼,挥手告退,迟顼骁一路送出殿外,迟符泊笑着告辞了,神色却更沉。
他负手走着,头痛不已:
“偏偏他如此聪慧…如此客气…到底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迟顼骁的举动出乎了宗内所有人的意料,这位少年宗主不仅主动为迟符泊站台,极力调解迟宁之间的矛盾,还是个善解人意,宽厚大方的明主,几年过来,宗内对他的风评也越来越高。
迟符泊看在眼里,尴尬在自己身上,现身东海的迟步梓也让他又喜又忧,迟步梓说好听是自家的紫府,说难听是伯脉的长辈…
心中阴沉至极,他笑着张脸一路回了自己殿中,正逢着黑衣少年上前。
“渊钦。”
立迟顼骁为宗主的主意已经渐渐偏离了初衷,隐约有了馊主意的迹象,可迟符泊是明白人,面对提出这谋划的李渊钦没有一点脸色,和气道:
“那几位可有为难你?”
迟符泊能看明白,迟家人可不是各个明白,迟顼骁呼声如今越高,李渊钦明里暗里吃的迟家人脸色不少,可他只平静地道:
“符泊兄,查清了。”
迟符泊会意点头,一路入内,两人在案边坐下来,李渊钦低声道:
“宁和靖果然勾结了释修,是一位空无道法师…他要算计李曦治和司元礼…地渊这几日光煞越来越浓厚,李曦治恐怕是难以藏身了,等到他一出地渊,宁和靖的人手早等着。”
“消息太少,我虽然看不出,可他恐怕有什么手段赖在我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