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系成一团,血淋淋都挂在那枚玉符上。
他将这些东西拿起,隐匿了身形,静悄悄从府中出去了。
李渊钦看得清楚,在一旁默不作声,一直到李玄锋消失不见,面上才升起点点恍然之色和阴霾恨意来,宁和棉唤了他两声,这才见他回过神,轻声道:
“母亲。”
宁和棉皱眉,沉声道:
“你父亲十年才几次得空归来,你怎地一点笑意没有。”
李渊钦不言不语,府前突然响起少年明朗之声:
“钦兄可在府上?!”
“又是那迟家两兄弟!”
宁和棉有些不悦,却也并不多言,李渊钦执起弓来快步出了院子,面上浮现出热烈的笑容,推开府门,便见府前站着两个少年,都是练气修为。
为首之人一身清气,容貌出众,怀抱宝剑,向着李渊钦轻声一笑,道:
“渊钦兄弟。”
“符玄大哥。”
三人很热络地打起招呼来,一并到了街道上,李渊钦似乎完全没有被父亲的伤势所影响,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两兄弟对视一眼,为首少年道:
“听闻将军回了城,不知如何?”
“他啊…”
李渊钦饶有趣味地看着手中的长弓,随口道:
“进了门就找真人去了,我哪知道他怎么安排?只指望着他的一身弓术,还不肯交给我!”
两人哈哈一笑,李渊钦则负手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走着,神色张扬,挑眉张口:
“喝酒去!”
两兄弟对视一眼,拥着他上前,眼里都是猖狂的笑意。
迟家兄弟只默默跟在他后头,一人暗笑,用灵识传念道:
‘李玄锋外出十年,十年没有管这小子,早就成了你我肆意左右的纨绔了,族中安排,真是妙绝!只要这小子在我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