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之辈,与少年得意的陈睦峰截然不同。
连带着族法严苛,族中的风气一向沉郁,李渊蛟也怕过犹不及,笑了一声,轻声道:
“够用即可,族中总要有一两个有冲劲的。”
两人正聊着,萧归鸾已经驾风归来,满脸疑惑,驾风落下,向着李玄宣一拜,恭声道:
“父亲。”
李玄宣摆摆手示意了,盯着她瞧,急忙道:
“萧归图怎么个说法?”
萧归鸾犹豫一息,将兄长的话语复述了一遍,李渊蛟与李玄宣都听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面面相觑。
“我家紫府?!”
李渊蛟愣了几息,皱眉抬起头来,沉声道:
“我家哪来的紫府,我李家若是有紫府,哪里还是如今这般光景!”
李玄宣把手中的符箓一收,模模糊糊地没有头绪,萧归鸾自己也摸不着头脑,见着李渊蛟的神情不似作伪,迟疑地道:
“兴许是好事!只是我在心中总是慌乱不已,不知为何。”
李渊蛟只默默地盘了盘手中之杯,低声道:
“难怪萧归图后来那样客气。”
“现下如何做?”
萧归鸾问了一句,李渊蛟倒是出奇地冷静,脑海那仙鉴的模样浮现了一瞬间,开口道:
“只当无事发生,该如何便如何了。”
他心中暗暗有了猜测:家中仙鉴位格极高,却又擅长隐匿,兴许是萧初庭算不出跟脚误会了。
而他也不可能着人去萧家辩解着什么,萧归图信不信不说,到时候事情传到他人耳朵里,恐怕要坏了事。
“若是萧初庭能及时平安归来…一切便没有问题,若是不能回来…”
李渊蛟话是这样说,心中总觉得萧初庭绝对不是轻易冒进被困住的主,加上『溪上翁』诡异非常,恐怕只有他给别人设伏的份。
于是他摇了摇头,继续道:
“萧初庭绝对不会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