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爷,我是李玄锋,我父亲是李项平,不是李长湖。”
李玄锋嘻嘻笑了一声,解开裤衩上的绳子,在老汉身边寻了一尊高度差不多的墓碑,哼着歌尿了起来。
才尿了一阵,李玄锋准备提裤收工,谁知徐老汉眼睛一瞪,勉力抬起拐杖,啪地给李玄锋屁股上来了一下,叫骂道:
“你他娘的,那是你太爷爷的墓。”
李玄锋一个踉跄,委委屈屈地抖了抖,这才将裤子拉起,系好裤间的绳子,满脸不服气的开口道:
“死都死了!咋还不让尿?他咋死的?”
“毒死的。”
徐老汉这么一折腾倒是精神了不少,勉强坐起身,娓娓道来:
“很多年前,你李家还不是这般强势,有一家大户,唤做元家,毒死了你太爷爷和你二爷,想要兼并土地。”
“后来你爷爷提着刀回来了,将那元家上下啊,杀了干净,反倒把人家的土地拿来分了。”
李玄锋小小的双手一撑,坐在了一旁不高不矮的青苔墓碑上,嘻嘻一笑,高声道:
“杀得好!”
徐老汉瞪了他一眼,这才继续说道:
“好什么好,元家……逃走了一個娃娃,二十二年回头来将伱大伯杀了!”
“嘿?!”
李玄锋的眼睛骤然眯起,孩子细长的睫毛在眉间动了动,骂道:
“全赖爷爷做得不厚道,将那家人全家上下杀干净得了,偏偏还能走脱一个。”
徐老汉愣愣的盯了他一眼,轻声道:
“真是个坏种!你李家人从小便坏。”
李玄锋不服气地摇了摇头,大声道:
“凭什么就他元家人能杀我李家人,杀我李家少杀了一个,便等着被我家屠灭满门,我李家少杀了一个娃娃,也等着他上门报复!有什么好坏之争?”
徐老汉也摇了摇头,沉声道:
“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