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月湖映秋诀》,同是五品,也因那仙府避世不出同样就此缺了一气,再也无人练成。”
“我晓得。”
李尺泾点点头,回答道:
“师兄同我说过,这法诀缺了一气叫作太阴月华,只听闻月湖峰有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过。”
“在望月湖。”
袁湍轻声应了一句,面露羡慕之色道:
“三宗七门几百年来所得的五道太阴月华皆得自望月湖,或是前人遗蜕,或是洞府残阵,或是传承秘境……”
李尺泾却呆呆地望着面前的枕头,心头猛然一动,暗自的猜测呼之欲出,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师姐,我想回家一趟。”
“嗯?”
“哥哥们在信中说这几年父亲身体每况愈下,弟子……还想多看他几眼。”
袁湍讶异地低下头,思忖了几息回答道:
“我过上几月便要去蕈林原收取供奉,大黎山便在蕈林原西方,一去一来倒也便捷。”
“好,谢谢师姐~”
李尺泾笑着谢过了她,躺下默默想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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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宣修炼了一夜,清早施了灵雨出了院子,沿着石板路走了一段,一旁扛着锄头的村民们笑着同他打招呼,纷纷唤他“小仙师”。
李家拾到镜子至今已经十多年了,各村中新的一辈劳力长了起来,人们也渐渐习惯了李家的统治,村中人怕的是李项平,敬的是李通崖,亲的是从小看大的李玄宣。
几乎没有青年人记得窝在山上的李木田,除了几个时不时上山汇报的掌事心里深深地敬畏着,只余下老人们聚在屋檐下讨论着陈年旧事,才会想起这个老兵。
李玄宣走了一阵,推门进了院子,便见一個半人高的漆木大台,如同一张大床在院子里摆着,上方零零散散地摆着些秸秆、枯黄的稻叶,又用特地刨出的木屑碎土拱了几个小窝,看上去颇为有趣。
“叔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