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接触我家治下的旁支蠢货,引得众人蛇鼠两端,接触李家或是遣人过去必须做得隐秘,万万不可让那汲登齐知晓了!”
万元凯重重点头,回答道:
“我已让族弟假死,脱身去黎道口了,汲登齐的耳目不过是些凡人,看不出什么。”
“天仓能言善辩,又冷静谨慎,这事交给他我最是放心了。”
万萧华言罢提笔在面前的舆图上轻轻一勾,目光阴冷,低声道:
“钝刀子割肉,却也要小心我万家反咬一口。”
————
李通崖调理好气息,感受着体内涌动不息的法力,轻笑一声,感慨道:
“周行不息,将近四年,算是成了。”
“恭喜崖哥更进一步,修成了周行轮!”
身旁的柳柔绚笑吟吟地将垂下来的碎发拢到耳后,黑瞳直直地望着李通崖,带着笑意贺道:
“不过是胎息境小修罢了,没什么好贺喜的!”
李通崖轻轻地偏过头去,不动声色地避过柳柔绚的目光,略有些慌乱地回答道。
“嘻嘻。”
看着柳柔绚在一旁傻笑着什么,李通崖无奈地摇摇头,望了望天色,开口道:
“闭关了一天一夜,我先去见项平。”
“是。”
柳柔绚用力点头,笑道。
李通崖出了黎泾小院,才到了李家前院,隐隐约约地听见正院中声响,便停下了脚步。
“娘!为什么大家都有爹爹,我偏生没有!”
任氏正在院中静静地缝制着衣物,李玄宣带着些哭腔,跪在地上抱着任屏儿的衣裙,委屈巴巴地开口道:
“人家李谢文都有爹爹!我爹爹去了哪?”
任氏闻言连忙蹲下去抱李玄宣,有些哽咽地回答道:
“父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娘骗我!娘骗我!”
李玄宣用力挣脱任屏儿的怀抱,哭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