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同田芸聊着天。女眷入不得后院祠堂,只好在此处等着。
田芸见李长湖出来,两夫妻似有话说,便笑着寻了个借口,回田家去了。
“怎么了,屏儿。”李长湖见了妻子,眉眼柔和了不少,望着她轻轻问道。
“长湖。”
任屏儿容貌端庄大气,眉眼带着点喜色,低低地道:
“我有了。”
“什么?”李长湖惊得不轻,脑海中的压抑烦躁不翼而飞,他脸色微红,兴奋地反问道:
“真的有了?”
“还能骗你不成,婆婆都看过了,是有了。”任屏儿羞涩地点点头嗔道。
“父亲,父亲!屏儿有了!”
李长湖哈哈一笑,欣喜不已,连忙喊着走向后院。
“当锵…”
只听一阵铁器碰撞声,李木田当即舍了刀,匆匆地走到了正院,神色激动地问道:
“你小子说什么?”
“屏儿有了!”李长湖像個孩子般傻乐着,笑着道。
“好!好。”
李木田开怀大笑,拍了拍红着脸的任屏儿,朗声对李长湖道:
“我去请先生,你好生看着她。”
李长湖连连点头,拉着任屏儿坐下,仔细嘘寒问暖起来。
————
后院
李项平掐了个法诀,缓缓从入定中醒来。
他伸手将身前立着的木简拿起,松开绑着的布条,“哗啦”一声将其展开。
皎洁的月光下,卷首的几个大字赫然在目:
《金光术》
那《太阴吐纳养轮经》念不得也写不得,但这伴生的法诀却可以口授笔录,李通崖几人便誊抄了自己得到的法术,相互传看。
眼前这卷《金光术》便是李尺泾所得法术,李项平前几夜便修成了玄景轮,就借了这法术来练。
《金光术》并不难,李项平读罢对照了两个晚上,便将诀窍通通领悟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