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活过的十分拮据。
他的妻子忙前忙后,取出家中唯一的细茶待客。
蓝安行带着顾游倾和李清慕来到父亲的藏书库,取出那些尘封已久的舆图,给两人查看。
“这些都是我父亲昔日绘制的舆图,并未诓骗公子,而是真的被人夺走了……”
就在蓝安行给顾游倾解释为何会出现春宫图时,旁边的院落突然传来了轻细但尖锐的嘶吼声:
“嗬啊!!放开我!”
“娘亲……”
“爹爹……”
声音听起来十分凄厉。
顾游倾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蓝安行。
“刚刚那就是你的女儿?”
“是……”蓝安行双目失神地回答道,他的妻子低垂着脑袋。
两人显然已经对这种声音见怪不怪了,可每次听见,心中依旧宛如刀割。
“先去看看你女儿吧。”
“公子,这边走。”
蓝安行带着顾游倾和李清慕,来到家中的偏院。
将门锁解开,推开明显加固过的沉重的房门,抵达了他们女儿所在的房间。
七岁半的小女孩,被麻绳牢牢捆在床面。
见到有人来了,便奋力挣扎,试图挣断身上的麻绳。
她的脸上挂着古怪的表情,嘴里嘟囔着诡异的词调。
甚至想要用指甲划开自己的脸。
她的娘亲每天都会给她修剪指甲,才不让她伤害到自己。
这种场面,任谁看都头皮发麻。
李清慕剑指在双目上横着划过,再次睁眼时,便看清了那纠缠在蓝安行女儿身上的黑色怨气。
“你的女儿,并不是害了什么病。”
“啊?”蓝安行一下子懵了。
“她三个月前可去了什么地方?这是中了某种妖兽的魇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