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可是我带过来的,你说他蓄意打击报复你,意思是说,其实是我刻意想要栽赃陷害伱,这些事情都不是你干的?”杜康淡定地问。
“不,属下不敢!”桂北县城隍连忙摇头。
“我这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公平公正,办事随和。如果你觉得是我冤枉了你,那我就向州城隍禀告,然后再向十殿阎罗递交书面申请,来一个联合调查,这样的话想必你就能够放下心来,确定公正了吧?”杜康表示自己办案一向很开明。
这句话就相当于——既然你信不过我市里面的检察院,那我就联系省级的检察院来调查审问,顺便再通知一下部级检察院,让他们来办,这样就可以确保公正了。
“不必了,属下相信上官的判断!”桂北县城隍目露惊恐道。
公正肯定是公正了,但死得估计也会更惨了!
俗话说得好,不见棺材不落泪,即使是现在,桂北县城隍也仍然保留着些许的侥幸心理。
“既然信得过我,那你就尽管说。放心,今天我有大把的时间等着你。”杜康微笑着说道。
桂北县城隍便又战战兢兢地说起来,而真言道人则是不停地分辨真假,反正桂北县城隍是没有隐瞒可能的,因为到时候真言道人只需要问一句“还有没有”,除非桂北县城隍直接不开口,否则一旦回答,无论是含糊其辞还是撒谎,都会被轻易地辨别出来。
而在杜康的压迫之下,他是没有办法不开口的。
如此一来,又将那两指厚的“犯罪记录”增加到了足有三指厚的厚度,桂北县城隍才终于在被逼无奈之下,有些自暴自弃地说出了给李通判换魂之事。
其中,自然是有意无意地地夹带着一堆私货借口,希望为自己开脱。
“……属下当时也是被逼无奈,属下那重孙只有父母尽丧,孤苦伶仃一人,是属下最后的一点血脉了,出家为道士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