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喝”、“比较难喝”、“难喝”的区分……反正距今为止杜康都还没有碰见过任何一种能被他评价为“能喝”或是“好喝”的酒,于是干脆就一直以不能喝酒为借口来推辞了。
按照杜康闻味道的判断,城隍这次给上的酒,质量已经到了“难喝”的地步,虽然说这么说起来有些怪异,但确实是世间罕有的好酒,质量极佳。
酒茶过三巡,经过几回没有什么含金量的客套话后,城隍迫不及待地进入正题。
杜康其实也很期待,城隍宴席的东西确实好吃,但相比起来还是面谈薪资更为重要。
“想必,相关的事情,娘娘之前就与杜公子你说过了。”
城隍很是干脆地说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弯来绕去的,就是喜欢直接一点,所以,杜公子你需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我能够满足,就一定做到。”
这就是等着杜康开价了,颇有一种把自己摆在案板上,活脱脱的“待宰羔羊”的感觉。
“好,城隍大人果然豪爽。”杜康并不急切报价,而是说道,“但是在商量酬劳之前,我还是需要先说明一下,关于我能够代班的时长。
我并不能够长时间地在这里代班,还会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一个月中可以代班的时间有长有短,并不固定……”
“没关系,只要有时间能来就好!”城隍大手一挥,用最豪爽的语气说着最卑微的话语。
可以看得出是相当想要下班了。
“既然这一点城隍大人你没有意见的话,那就好说了,鉴于我能够来代班的时间不稳定,具体每个月能来多少天也不确定,所以就按照每一天我来代班时所处理的事务,所含的香火总量来结算,如何?”杜康又说。
“这样……不太好吧?”城隍皱眉,“那些香火本来就是我做事时得到的报酬,如果杜公子你来给我代班却仍然还只是得到和原本一样的东西,那我岂不是根本不需要付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