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苏禾心底升起惆怅,虽然已经开始修行。但是龟类天性还在,这些日子本能驱使着他不断捕猎,存储能量。气温低了下来,冬眠的日子要到了。
“我冬眠后,你去哪儿?”
苏华年摇摇头:“不知,或就在此地结庐而居,或访名山大川寻修行道友。”
“明年还来吗?”
“不知。”
那便不冬眠了。苏禾沉入水下,水温已经下降,他动作变得迟缓起来
捉了几条鱼几只虾,又缓缓游上水面,却见青石上苏华年不知何时已经将草鱼切好,摆了一盘,正沾着香醋芥料小口浅尝。
乌龟乐了。
这芥料还是前日里有货郎路过,他用湖底捡来的银子换的。
可惜那货郎一听到硕大的乌龟说话,哆哆嗦嗦的将所有芥料放下,银子都没敢收担着货物落荒而逃。
苏禾很受伤。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苏华年家的白发老头又来了几次,苏禾不喜欢他。每次来都要在苏华年面前各种夸赞风不易。
苏禾实在想不通这老头是怎么想的,自家姑娘已然入道,寿命、手段皆非常人所能想象,为何还执着于承诺,想把一位仙子嫁给一个凡人?
岂不知自古书生无好人?
这样一个老江湖看不明白这点?老头功夫不低,苏禾觉得即便是他,现在可能也打不过这老头。老头曾在他面前一拳打碎磨盘大一块巨石。
完全是武力威慑。苏禾想不明白,他又没在老头面前表露过什么,这老头似乎很防备着他。
防备着,还理所当然的使唤他。每次来都要苏禾下湖给他抓几尾鲤子。有时还得送回家去。他就住在前面镇子,他在那儿有家武馆过着半隐居的生活。
老头又来时天空飘起了小雪,湖面开始有薄薄的冰棱出现。苏禾很少下水了,他已经两天未曾进食,现在还没冬眠完全是靠意志撑着。
老头在这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