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肚子上一掏,鳄鱼柔软的肚皮顿时被他开膛破肚。
肠子顺着破口流了出来。
那鳄鱼翻滚着挣扎起来,尾巴一抽将苏禾抽了出去,它却没敢追击,淌着鲜血甩动尾巴逃也似的跑掉了。
三条鳄鱼已去其二。
剩下那条鳄鱼不再上前,缓缓摇动尾巴,悄咪咪的逃走了。
苏禾在水里静置片刻,平缓抽动的内脏,确信三只鳄鱼逃走,一股骄傲感悠然而生。
鳄鱼奈何不得他,这湖里能对他造成威胁的物种就不多了。
他将龟/头扬起,趾高气昂的向约定岛屿游去。
一场大雨听海湖彻底变了模样,苏禾记忆中的小岛消失大半。
足足一整天苏禾才找到那座小岛,此刻小岛只剩下光秃的丘头孤零在水面上。
苏禾环岛一周,没见到邋遢老道,只看到一只乌龟雕像浸在水中,预示着老道曾经来过。
苏禾爽约了。
苏禾趴在石龟身边愣了半晌,终于无奈笑了。岛上衔来石头在石龟身边,摆出一个喝酒老道的形象。
我来赴约了,但逾期了。我们有缘再见。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已经吞服化妖果,日后自有求道机缘,无需太过在意得失。
做龟两年,别的没学到,苏禾早看淡了得失。尤其在幼龟时,无需为捡到食物开心,说不定就有掠食者藏在背后。也无需为猎物逃走而伤神,有那功夫不如赶紧再去觅食。
沉浸在得失之中不可自拔的野兽是活不下来的。
野外存活要机谨,也要学会没心没肺。
青元地界之外,一处特殊地界中,正在满嘴油花啃着鸡屁股的邋遢老道忽然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童儿,祖师我似乎做错了!”
童儿不明所以。
老道有几分凝重:“若那小龟吞了化妖果,果中自有适合它的传承,若未吞食,自当走上异兽道途。呼吸法无论如何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