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差点忘了。
十年前,你曾让哀家注意山字堂的漕运,以及探查仙域弟子有没有留下什么物品。
哀家查了许多年,这才在上个月寻到了一物。”
李元皱眉道:“怎么这么迟才找到?”
谢薇道:“其实哀家早就把那仙域弟子的遗留物清空了,将其屋中的箱子都搬到了密道了,但那箱子是空的,哀家便放在那儿了。
可上个月,那箱子里突然开始发光,哀家去看了看,才发现箱子中突然多出了一块儿焦木令牌。
焦木令牌放射光华,好似某种施加其上的力量在枯竭,而后光华没了,便一直呈现出形体,未曾再有半点异常。
哀家猜测,那令牌原本是被施加了小法术,那小法术让令牌不会被人看见。可许是时间到了,法术失灵了,所以令牌才显出。
但当时南蛮入侵,哀家根本顾不得这事,后来也忘记了。”
李元直接问:“令牌在哪儿?可有他人知晓?”
谢薇凑近,细细言说。
当晚。
一道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了瑶宫某处。
宫中已成废墟。
那景观雅致的温泉,精致修葺的宫殿已被掩埋;空气里到处飘着血腥味儿,若是拨弄一翻草丛还能看到干涸的血迹以及腐烂的肉渣;远处的城中有马蹄急促响着
整个玉京都正处于一种绷紧的状态。
这身影丝毫没有去探一探的打算。
他迅速地进入到了某个废墟中,身形一晃便化作了一只芝麻粒大小的虫子。
虫子顺着废墟的孔洞,直接落到了下面,然后重化人形,在内里的暗阁中翻翻找找,迅速地找到了一个箱子。
那人伸手入箱,五指紧握住一块焦木令牌,然后消失不见。
这身影才去远,瑶宫之外便骤然出现了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