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情分早断了,我没揪着你把你送衙门,已经算是看在往日情分上了,你还来说什么?”
“阎姐姐,是我错了...我错了...我...”凤儿垂首哭着,哭的非常可怜。
阎玉忽道:“有一次,有个路过村坊的路人出言调戏我,你抓着扁担上前和他打了一顿,自己也受了伤;
有好多次,我身子不舒服,你都帮我挑水,还送柴火给我;
还有几次,我家没吃的时候,问你借过粮,你也没有半点小气,还和说要是和元哥儿过不下去了就来你家住......
凤儿,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给我下蒙汗药?你难道不知道那张十四玷污了我,以我的性子,很可能是一丈白绫悬梁自尽吗?”
凤儿不哭了,她低着头,道:“我...只是想找个男人依靠,这世道越来越乱,我活不下去。
张十四那时候是村坊里最厉害的男人,我只想靠他...
他要报复,我劝不动。
我也不想的,我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女人,我能做什么...”
阎玉心底泛起些莫名的苦楚,她撇头看向李元。
李元点了点头,示意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阎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荷包里放了些大钱,她看也不看直接丢到了凤儿面前,发出冰冷的声音。
“以后,我永远都不是你的阎姐姐了。
我的凤儿死了,你的阎姐姐也死了。
相公,我们走。”
她挽着男人的手,绕过了凤儿。
凤儿轻轻哽咽着,抬手抓过荷包,紧紧地握在手里,眼里闪过无尽的悔意,可是...覆水难收,她未曾再求,只是抬袖擦去眼泪,又挤开人群,落寞地往自家方向去了。
...
“相公,我是不是不该这么做?”
“哪有什么该不该的,每个人都有性子,我就喜欢阎姐你的性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