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什么?”
“你开的时候,我在后面学啊。”
“少来!你都用惯性漂移过弯了,就差用排水渠加速了,你跟我说你在后面学的?”
钱权笑,解释道:“我暑假的时候在表哥家附近的练车场开过。”
“这还差不多。”沈飞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
回到寝室,沈飞又添油加醋把钱权练车的事情跟正在备考科一郭弘毅说了,后者自然一个字都不信。
直到教练把钱权科二考试的时间发过来,郭弘毅才发现,居然和他补考科一是同一天。
关键是,接下来几天,他也没去练车,只有一次沈飞说自己实在顶不住了,硬把他拉去镇场子,他才过去。
很快到了11月底,距离郭弘毅补考科一、钱权考科二还有三天的时间,《新故事月刊》最新一期出刊了。
杂志社给每个作者都邮寄了样刊。
而寄给钱权的样刊,辗转送到了人文学院,而且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好奇鬼给拆开了之后,直接趁着课间的时间送到了钱权的班上。
更尴尬的是,钱权那时候去上厕所了,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桌子上放着一本杂志,封面上有一个穿着性感的女郎,旁边赫然写着:
《为了300万,我把老公送上闺蜜的床!》
《那一夜良知休克,18岁女大学生沦落男生寝室》
以及——
《小城在行动:午夜“色魔”不再猖狂!》
等等耸人听闻、夺人眼球的标题。
那一刻,钱权察觉到,周围同学们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海师大新晋校草的滤镜,在这一刻,或多或少地出现了一些裂痕。
“这谁啊,谁把这杂志放我桌子上的?!”
钱权问道。
“刚刚在院里值班的学姐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