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即,他就意识到,战场上这样讲话是不妥的,于是说道:“把牲畜的舌头都割了,把兵刃和甲胄绑在牲畜身上,再把牲畜绑在盾牌和挡板后面的死角上,城墙上的韩军看不到。
但是牲畜会动,动的时候兵刃会反光,远远看起来,就像是有人埋伏着忍不住动了几下。以韩军的尿性,看见这个样子,肯定以为有埋伏,哪里敢冲出来。
我们骑兵又在后方卷起烟尘,韩军都以为我军一直在调动。守城都来不及。就算他们看穿了,我们回头就走,他们也会先解决那些叛军。”
庆舍心悦诚服,刚想夸赞。
司马越看了他一眼,开口说道:“马服子想的,我怎么想得出来这些。”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随我北上就是。”
赵军骑兵,看都不看混战在一起的韩军和郑国复国军一眼,扬长而去。
此时的田怀安,还在坐着和赵军夹击,打败韩抿,最后一同围攻新郑的美梦。
然后自己隐身幕后,靠着赵括这颗大树,处心积虑,完成复国。
他连自己死后的谥号都想好了,就模仿公子突,叫做郑力公。
和韩王一个样。
“将军,情况不对。”副将开口说道。
“怎么不对。”
“赵军骑兵急疾如火,早就应该和韩军接战了。怎么到现在对面的韩军后方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后方的烟尘也减弱了。”
“什么!”田怀安大惊,开口说道:“有没有看见郦先生,把郦食其给我找过来!快!”
不一会,士兵前来汇报:“开战的时候,郦先生就不见了,有军士看见往陈留方向走了。”
“什么!”
“快点给我追回来!”田怀安大惊。
“将军,郦先生留了封信。”
“拿给我看看。”
信上的内容,大体就是对今日战局的预测,竟然和实际情况,大相径庭,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