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虽然不在了,却是换了个名字,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是朱元璋这样,当皇帝就是为了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的,这简直恐怖。
想到胡惟庸,苏澈的脑子里顿时闪现案件的前后。
早些时候淮西朋党集团的领袖李善长推荐其同乡兼姻亲的胡惟庸担任右丞相。
胡惟庸当了丞相之后,任期内在朝中遍植朋党,不遗余力地打击异己,使得淮西朋党集团的势力不断膨胀,甚至敢加害和淮西朋党集团有过矛盾的诚意伯刘基。
当然,排斥异己还不是胡惟庸案的关键所在。
关键在于,胡惟庸为人过于独断专行,许多生杀黜陟等重大案件,根本不向朱元璋请示,直接擅自加以处理。
这样一个丞相,哪怕他处理这些生杀黜陟的案件,并没有什么问题,可越过皇权,这本身就是取死之道。
至于杀胡惟庸的借口,说他通倭通虏,勾结蒙古和东瀛,企图谋反,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了。
作为开国皇帝,基本就没有掌控力弱的,少数例子除外。
苏澈认真思索着现在的情况……
这段时期。
在老朱的恐怖政治下,全国上下官员,无不胆寒惊惧震怖。
即便是宫中的太监,被目光扫视之下,都会瑟瑟发抖。
而拴着朱元璋的最后一根绳的马皇后,也在不久之前病逝。
马皇后死的那一天,朱元璋哭得就像是一个孩子。
他不止一次梦到那一日的场景。
马皇后焦胸藏饼,拿着还热的烧饼递给朱元璋,一脸笑容的说:
“重八,我给你带来了烧饼,可香了。”
每每梦到这一幕,朱元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因为他知道,这是梦…
他的马皇后,已经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