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透了心，彻底关上了朋友之门。是的，他现在连做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了，糯糯和她的师姐们一看见他就会拒绝跟他作任何的关流。

保罗真愿意听糯糯大声骂自己一顿。

不过显然对方不可能那样做。

她只是无视自己。

“小伙子，失恋了？”调查强化药剂的那位约翰逊忽然在保罗身边坐下，他在叫了一杯白兰地的同时，朝保罗咧嘴大笑道：“整个东山都喜气洋洋，像你这副表情的人可不多！听我说，失恋没什么可怕的，你只需看清女人的本质就可以了，恕我冒犯，或许恋人眼中的她是世间上最好的姑娘，纯真的男孩们当她是纯洁无瑕的女神，女神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但她说不定每天晚上躺在不同男人的怀里……”

“也许你这一套用在别人身上很合适，约翰逊，这种毒鸡汤对于那些失恋初哥来说是最佳的饮品，不过我并没有失恋。”保罗摆了摆手。

“保罗，失恋这个词已经写在你的额头上了！”约翰逊哈哈大笑。

“你真的误会了，我真没有失恋。”保罗翻了个白眼。

“那好吧，我的朋友，咱们为你没有失恋干一杯。”约翰逊向保罗举起杯子。

保罗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

喝了一口啤酒。

保罗忍住不问约翰逊关于强化药剂的调查进程，他知道这里耳朵特别多，稍微出格的言语都有可能被有心人听了去，于是问个大众话题：“约翰逊，你觉得大型机甲真的可以统治下一个时代吗？基因人加机甲，几乎所有人都在说这是个无敌的组合，你怎么看？”

约翰逊出乎保罗意料之外地摇头：“我的观点是武器永远是武器，使用什么武器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使用武器的人是谁！”

保罗心中是认同这个观点的，表面上却不赞同地辩驳道：“给原始人一架机甲，他们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