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千郡说轻则惩戒其人,重则尽灭其门。自己要是逃了,那沧海派就彻底玩完了!
“好,请了!”北瞑先生也够硬气,低头服软的话没有说半句,有强力法宝护体,他估计自己打不过对方,也不至于输得一败涂地,最不济,一条小命还是可以保下来。与其像锦虎那样厚颜无耻地跪地请罪,还不如挺直腰杆硬战一场。
“真是二到家了!”锦虎却有不同的想法,他觉得堂堂门主,不能忍辱负重真是白当了,明明形势不妙,还要硬撑,最重要的还不占理,仅仅为了自己的颜面而战,这样的门主可谓累死整个门派!
“本人忽然技痒难忍,也想下场一战,获受教益,不知可否?”听松上人不愧是几十年的老友,他表示要给北瞑门主助战。
“听松,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出来干嘛?”北瞑先生感动莫名。
“几十年来,一起经历过诸多风风雨雨,今天又何必例外!”听松上人知道站出来很危险,极可能送命,北瞑还有法宝护体,他全凭自己的功力自保,要是叶倩如迁怒于他,那么更加危险。但他觉得人生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一定选择最好的那条路走,有时候恰恰相反,在选择上,明知是一条错误的道路,却依然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几十年的交情,他真的不忍心袖手旁观,特别北瞑极有可能被叶倩如当众立威,活活打死在眼前,他觉得自己更加不能坐视。
“如果今天不死,回去之后,以后沧海门规第一条,就是戒骄戒躁,谦虚谨慎!”北瞑先生之前没后悔,但看见听松上人站出来援助自己,他后悔了。
“自得了秘宝,你的心态的确有点膨胀,不过,我知道你只是一时骄盛,我也相信你能够及时清醒,恢复自我。今天,又何尝不是一个机缘呢!欢迎回来,我的老友!”听松上人的话,更让北瞑门主生出一种痛心疾首的内疚感。
假如今天听松上人战死,那么他一辈子都不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