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个样,原来灰乌处处的屋子现在变得一尘不染,桌面椅子擦得简直光可鉴镜。
“您就是收药的小老板吧?”有个衣着朴素皮肤因为经常暴晒而黑红的中年妇女,闻声走了出来,她看见林东回来了,表情有点紧张,声音甚至带了一丝不安:“我是张得贵家里的,他让我来这帮忙搞卫生,我就来了,可是那个,啊,那个杯子……我要搞清洁时,不小心打碎了你们家的一只杯子,没准,是唐老师收藏的古董……啊就是这一只,也不知值多少钱,你看让得贵他干活给你抵债行吗?小老板,我真不是存心的,当时,我是想擦得干净一点,可没想到……”
“没事,不用赔。”林东并不在乎一只杯子。
再说那也不是什么古董,只是外婆因为家里添丁,在林东出生后买回来的一套碗筷茶具之一。
小时候的林东非常活泼好动,那套茶杯不知碎过多少次,但每次打碎了,外婆总买回同样的款式,直到林东开始懂事不再掷杯为乐。
张得贵老婆如释重负,赶紧一叠声的道谢。
林东摆摆手:“我平时忙,没空搞清洁,麻烦你了,工钱我会照算的。”
一听还有工钱,张得贵老婆顿时又高兴又心虚:“我这人笨手笨脚,做事总做不好,你要不怪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哪敢要小老板您的工钱,不用不用,那不好意思的,再说得贵拿你的钱,还没给你办成什么事呢!”
“停,就这样定了。”林东怕她罗嗦,直接就一锤定音。
张得贵老婆呆住。
等林东上楼,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眼圈一下子红了:“小老板和唐老师一样的好人!只可惜唐老师她走得早,剩下小老板一个人孤零零的,真是可怜!”
傍晚时分。
负责在外跑腿的张得贵赶了回来。
先是给杯子的事道歉,在林东喊停后,又赶紧汇报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