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时并不信任他,但是等到我们走了将近一天时间,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四周熟悉起来,而胖子张大嘴巴指着一边裂缝上被人剥落的双层壁画的时候,我不由就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这条裂隙的出口,竟然就是我们在上山时候躲避暴风雪的那条被封石封死的岩石缝隙。
我看到了我们遗留在里面的生活用品,潘子也苦笑起来。
当时我们来这里,浩浩荡荡,现在都犹如败兵,当时看着双层壁画,猜测云顶天宫中秘密的时候的那种兴奋和神秘,已经变成了无法回避的苦涩和讽刺。而且当时我们怎么也想不到,只要再往这条缝隙中走上几公里,就是九龙抬尸棺的所在。我们竟然绕了如此巨大的一个***。
这真是绝大的讽刺了,也不知道这个讽刺,是汪藏海留给我们的最后惊讶,还是连他也不知道的一个天大的巧合。
之后,我们很快走出了缝隙,所有人一个星期来第一次看见了太阳,全都给照得睁不开眼睛。
我们的食物基本上吃完了,不过我们不缺水,精力还算充沛,饿肚子走上一天时间应该不成问题。于是订立了路线,阿宁通过卫星电话,联系好子医生和接应,说在路上就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我们跟着他们的队伍,缓缓下了雪线,碰上山地救援队的时候,已是在营山村外了。
所有的伤员全部被吉普车运到了最近的医院做简单处理,然后再送到吉林大学第三医院。三叔经过检查是剧烈脑震蔼和伤口感染引起的并发症,需要长时间的调理,我和胖子则全是外伤,以致我再也没有羡慕过潘子健壮全是伤疤的肉体,因为我也不会比他逊色多少。
而且,虽然我对于三叔的目的和动机还是完全不知道,但是总算是把他的人找回来,心中也颇有一种自豪感。
三叔一直要在医院治疗,直到病情稳定,我、潘子、胖子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