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会意,起身将房门带上,道:‘现在员外可以说了吧?‘
那员外长出一口气,小声道:‘鄙姓赵,我这病难以启齿呀!‘
张力看了赵员外一眼,笑道:‘在下眼中只有病人,赵员外无需多虑!你先前也听见了,我这医馆之中,病人的**是严格保密的,赵员外放心。‘
赵员外点点头,道:‘嗯。确实如此。‘
说完这话,赵员外沉默下来。
见赵员外又不说话了,张力心里有些着急:
赵员外你倒是说呀,到底什么病?
除了HIV阳性,本少爷实在没招,其他都有法子治!
你这气色看起来也不似花柳病晚期呀!
那些病本少爷知道,全身溃烂,流脓流水……尼玛不说了,太恶心了!
赵员外见张力神色难看,终于开口道:‘小神医,我这病,唉!就是房事不谐呀!‘
张力一听,尼玛就这也支吾半天,看来是个老古董!
张力面带微笑,道:‘哦?不知赵员外房事如何不谐呀?‘
赵员外小声道:‘在下,那个,那个话儿,平时并无异样,可是一旦……一旦那个,就疼痛难忍,根本没有半分兴致……‘
卧槽!
张力明白了,赵员外这是那个家伙儿,一硬就疼!
这个病,可有点麻烦哟!
一般来说,这种疼痛分为两种。
一种是器官病变,另一种乃是心理因素使然!
得首先排除心理因素!
张力点点头,开口道:‘我看赵员外年逾五旬,家有多少子女呀?这病发了多长时间啦?‘
赵员外答道:‘我膝下四子三女,儿孙满堂。这病是两年前发作的,后来越来越严重,最近这一年,我一次女色都没近过呢……呜呜呜……生不如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