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令点点头:“恐怕皇上非但不会怪罪他的僭越之举,还会重重地恩赏呢!”
宋医士面露焦急之色,道:“那怎么办?”
众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好办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有些冷场。
良久之后,只见曾医令眼中精光一闪,高声道:“有了!我想到办法了!”
陈医令闻言大喜,追问道:“曾医令快说,什么办法?”
曾医令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道:“大家想想,谁最不愿意看见张力那贼小子将药方献给皇上?”
陈医令脱口而出道:“自然是叶问天!区区一个医士竟然独自将药方献给皇上,那叶问天的老脸真没地方搁了!只需言官们一道奏折上去,说他尸位素餐,足以让他垮台!”
曾医令点点头,道:“所以呀,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乃是一件大好事!众位根本不用担心,咱们就看好戏就是了!”
范庆安有些不甘心,道:“这岂不是太便宜那贼小子张力了?上次的事,他居然脱了罪……”
曾医令沉着脸道:“现在一切以大局为重,只要扳倒了叶问天,其他都是小事。我说你们范氏商会既然与建州内卫相熟,弄死一个张力岂不是易如反掌?”
范庆安讪讪地道:“那建州内卫我可搭不上话,都是家主和家主的几个亲兄弟大老爷们在联络……也罢,等叶问天倒台了,再找机会收拾那小子!”
众人又商议了一会,这才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