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忖道:这张力,真的做下了这等人神共愤的事?不会吧,他要做的话,也应该是弄板蓝根呀!此前板蓝根药效未知,他事先就算囤积,也只能算是预测,别人也说不出什么问题来呀!
叶问天淡淡地道:“吴大人,老夫插一句嘴,不知可否?”
吴大人满脸堆笑:“医卿大人但讲无妨。”
叶问天点点头,道:“不知这范澄状告张力囤积居奇,中饱私囊之罪,有何凭证?”
吴大人显然做足了功夫,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了几卷案宗:“医卿大人,在下这有当时卖石膏给那贼子张力的几家药材铺子掌柜的供词!”
很快,吴大人又从其中拣出了一张纸,道:“那奸商李老四刁钻奸猾,百般抵赖,在下不得不大刑伺候。后来那李老四受刑不过,便承认了此事,这是他的供词。”
叶问天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吴大人轻描淡写地带了一句:“可恨那奸商李老四竟然在狱中畏罪自杀,唉……”
到了此时,张力又怎么会不明白?
若是李老四昧着良心承认了的话,必然是存着保命的心思,又怎么会畏罪自杀?
李老四怎么死的,吴大人手中的状纸怎么来的,张力已经可以想到了!
范澄?范氏商会?
好像此前自己破坏了他们虎鞭销售的好事,这次又破坏了他们人参的销售,就为这个置自己于死地?
先不想这些,重要的是——现在,该怎么办?!
那吴大人既然拿到了证词,显然自己买石膏的时间已经按他们的意思改了。
有什么办法能够脱罪呢?
……
堂下众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张力:这小子,莫不是吓傻了?怎么一副低头沉思的模样?难道他不知道,在瘟疫期间囤积居奇,中饱私囊之罪,若是坐实了的话,乃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