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钱四分的话,当时在场的张力不可能没有反应。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形成一个念过药方的事实,然后配合“人证”一口咬定张力就是给乌头开了五钱四分的分量!
这正是纪郎中为了防止张力辩解而埋的伏笔!
现在“人证”是咬定了潘郎中念过乌头五钱四分,也无法改口了。
可是,这个圈套的设计者纪郎中,忽略了一处极细微的地方!
如果是寻常百姓或者药童念药方那都没有问题!
可是念这药方的是潘郎中!
张力有没有罪得看国公府的意思,可这潘郎中有没有罪——那却是板上钉钉的事!
就是这极细微的一点,完成了张力的绝地反击!
张力并不想借国公府的势力来让这帮人改口供,
张力要靠自己来解决,这样心里才会酣畅淋漓!
众人都被眼前这急剧变化的情况惊得目瞪口呆,张力又开口了:“上天有好生之德,谁叫我总是一副医者仁心的好心肠呢?这故意杀人,首犯乃是砍头。从犯嘛,倒是可以议一议,没准判个几年苦役也就算了。”
潘郎中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眼露精光,大声喊道:“是姓纪的!小神医,是姓纪的指使小的背后陷害您的!您乌头用量写的是三钱四分,他叮嘱我改成五钱四分!小的是从犯,小的是从犯啊!”
张力转头盯着纪郎中:“纪郎中真是好心机啊!想必这偏瘫的病人,也是你的棋子吧!你当然知道,治疗偏瘫必用乌头!你等我开这乌头汤的方子,也是等得好辛苦吧!啧啧!”
纪郎中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竟然是吓得魂飞魄散,屎尿流了一地!
张力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来,对马县令道:“马县令,这案子,清楚了吗?”
“啊?清楚!太清楚了!”马县令连连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