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次固定血药浓度测试,费用大约每月上千元。
每个换肾手术的患者都必须终生服用赛斯平、骁悉类抗排斥性药物,费用极其昂贵,而且只要服用这种药就得不停地将血药浓度测试做下去。
这么一来,一年基本费用两万元不止。
如果没有新的经济来源,这六万块钱仅仅只能维持老爷子三年的药品供应。
这笔账,张伟和谭玉芬都算得过来。
楚天舒先去看了张伟。
张伟自然知道楚天舒的来意,他虚弱地笑了笑,说:“是你嫂子叫你来的吧?”
楚天舒看了谭玉芬一眼,点了点头。
张伟说:“兄弟,你不用劝我了,我的体质好,回家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得过来。这会儿,你要真心想帮我的话,就去劝劝我爸。”
白云朵含着眼泪说:“伟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今后家里的日子就指着你呢。”
张伟说:“我知道,不管怎样,我都必须坚强地活下去,为了老爸,为了玉芬,为了盈盈,也为了我自己。”
谭玉芬在一旁已经泣不成声了。
楚天舒心里一阵酸痛,以张伟现在的身体状况,再干重体力劳动肯定承受不了。
如果仪表厂改制能够实现异地搬迁重建,以他的手艺和号召力,在车间做技术和管理还是挺合适的。但是,如果仪表厂仅仅只是整体转让的话,那他拿着几万块钱的补偿款,至多也只能支撑老爷子一两年的医疗费用。
那样的话,这个家就彻底的垮了。
可是,照目前的态势,出现后一种结果的可能性正在增大,那么,张伟手头上的这点钱,能省一点就省一点吧。
看张伟的态度很坚决,楚天舒不好再说什么,张伟的想法很清楚,他最担心的还是他爸爸的体格,动了大手术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要把钱省出来留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