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而去。
神识一扫,疯狗他们几个一共六七个人,或蹲着或站着,都在不耐烦地吞云吐雾着。
“干,李昌明那狗日的不是说人带到了吗,怎么还没出现?”一个带着破烂的帆布毡帽的中年人,长长吐出一大口烟圈,随后把烟扔到地上,狠狠两脚踩灭了。又呸吐了一口浓痰,大骂起来。
这人,就是疯狗。
“我这不是来了吗。”一个声音,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