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很少如此自负。
螃蟹摇摇头,纠正道:“错,不是我杀你,而是这些人杀的你,你和他们的冲突,很多人都看见了。”
张大少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暴发户只不过是螃蟹的棋子,用来拖住自己,也用来做螃蟹的替死鬼。
“可以开始了吗,我有些等不及了。”虽然悟到那是一个局,张大少并不在意,云淡风轻地看着螃蟹。
螃蟹脸上嗜血光芒更重,脚下一蹬地化作一道模糊的影子冲来,一拳打在张大少胸口上。
砰!
沉闷的声音响起,好像是两块生锈的铁块碰在一起一样。
张大少低头看看捣在自己胸口上的拳头,赞许地点点头:“力道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