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仅仅维持了片刻，凝聚起来的元神便是再度炸开了，碎得更为彻底。

过得一会儿，姜衍再度动用秘法，想要将元神聚合起来，他是不会就此认命的。

然则，无论他如何努力，聚合起来的元神都只能保持片刻，便会奔溃，且一次比一次破碎得严重，元神精华在不断的溃散，似乎这一切已经是不可逆转了。

如此反复尝试了九次，他的元神是彻底散开了，连元神碎片都无法再看到，只剩下零星的神光闪烁，随时都有可能湮灭。

经过这般多次的尝试，他的意志一次次遭受重创，此刻已经是完全沉寂了下去，处于溃散的边缘，进入了一种特别的状态，既可以说存在，也可以说不存在，无生亦无灭。

“不行了么？”神树的眼神变得有些黯然，她清晰的感受到了姜衍的状态。

她已经是尽力了，动用了所有的手段，可仍旧是无法扭转这一切，无法帮姜衍重塑元神，乃至于无法阻止元神的消散。

虚无万神图中，姜衍的元神完全化开了，点点神光散逸开来，尽皆消失无踪，而姜衍的意志也是再也无法感知到。

虚无万神图本身变得更加沉寂，似乎意味着姜衍已经烟消云散了，连生命印记都破灭了。

神树本来是与姜衍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可现在就连她也感知不到姜衍的神魂波动了，所有的联系尽皆断绝。

如此情况，无疑不是什么好事情，她很不愿意相信姜衍就这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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