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就可以拥有比前世更强的实力。

由此可以想象，一旦他将五道都参悟至大圆满之境，每一道都相近，在突破后他会变得多么的强大，绝对会远远超越前世的。

而且即便他如今还未突破，他的实力就已经比许多本源神强大了，因为他的境界太高了，将四道参悟圆满，可以完美驾驭四道的力量，再辅以几件强大的神兵，其实力无人可以估量。

没有半点停留，姜衍离开了光明之源所在的虚空，祭出虚空镜，撕裂了层层虚空，抵挡了一处就算是本源神都无法发现，更是难以抵达的神秘虚空。

“这里就是老师当初离开的地方吗？”伫立于这片虚空之中，姜衍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他口中的老师自然是指那位神秘莫测的虚空神王，曾经对他有过诸多的指点，他能够有转世重修的机会，也与虚空神王有着莫大的关系。

甚少有人知道虚空神王的底细，哪怕是他都感觉虚空神王深不可测，在空间一道上达到了极致，或许就算是虚无空体都未必比得上。

以虚空神王在空间之道上的成就，任何人想要杀死他都很困难。

就像那天风老人，也是因为擅长空间之道，才会让神主一方无比头疼，如今姜衍已经可以肯定，天风老人还活着，并未被无极神王所击杀，当初其传授自己空间之道便是证明。

若然虚空神王还在天纹世界，当初那一战的结果或许就会发生改变。

奈何虚空神王早就离开了天纹世界，凭借其在空间一道上的非凡成就，去往了别的莫名世界，如今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想来以虚空神王的强大，其定然是还活着的，而且肯定更加的强大了。

“老主人就是从这里离开的，不过那条空间通道早就消失了。”虚空镜开口，它是虚空神王留下的后手，知道许多的辛秘。

“嗯，通道虽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