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司言说北姬芮死了,痛下杀手的还是北姬画……她便有些错愕了。
见苏子衿如此一副诧异的模样,司言心下却是一片柔软,他缓缓走到床榻边沿,伸手道:“早膳时候到了,先起来用膳罢。”
说着,司言弯下腰,面色清冷的便将苏子衿打横着抱了起来。
苏子衿脸色一红,有些不自然的就道:“阿言,我自己可以走。”
只除了成亲头一夜,这两日下来,两人也只是分房而睡。倒也不是苏子衿说了什么,而是司言这厮兀自这般作为,苏子衿一时间便也无法如何了。
不过,虽说两人不在一处歇息,但清早的时候,司言都会挑了差不多的时候,前来唤她起床,顺带着便一起用了早膳。就好像今儿个,他似乎早早便起了,在院子里头练了会儿剑,又沐浴了一番,才转而来了苏子衿的屋子里。
司言抿唇,面色寡淡依旧:“子衿,我来为你梳妆,可好?”
梳妆?
苏子衿一愣,心下有些不明所以,就在她迷茫的时候,司言已然将她放置在了铜镜前,不待她反应,司言就兀自站到了她的身后,骨节分明的如玉手指轻轻挽住了她的发丝。
拿起一旁的木梳,司言便沉默着,打算为苏子衿挽发。
然而,苏子衿心下疑惑,便不由道:“阿言,你今日为何忽然便要为我梳妆?”
司言闻言,不禁手下一顿,紧随着,他便敛眉道:“昨夜皇祖母唤我去宫里,说了好些个事情……”
司言说的极为笼统模糊,可即便如此,苏子衿还是心下明白,想来太后是知道了她们分房而睡,特意唤司言去`教导’一番。
心下这般想着,苏子衿便打算出声回答,不料那一头,司言却又低声道:“子衿,我第一次成亲,素来也不知这些个事情,可我想做好所有,描眉、挽发,我都可以学。”
世上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