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紧。
司言闻言不禁蹙了蹙眉梢,波澜不惊的脸容清冷一片,顿了顿,他才垂眸道:“我很快来接你。”
说着,他冲太后拱了拱手,告了个退,便离开了。
太后见此,不由摇头,叹息道:“这孙子娶了媳妇儿,就这般忘了祖母了么?哀家让他退下,他不肯,媳妇儿让他退下,倒是也不见他反驳了。”
虽嘴里是这般说,可太后的表情却是有戏谑之色,看的苏子衿不禁暗暗一叹,深觉太后的心态有些年轻过头,这般玩笑的话,竟也说的如此毫无违和感。
想了想,苏子衿便轻笑道:“阿言反应慢半拍,大抵方才离开,是因着听了皇祖母的话才如此。”
苏子衿也不叫夫君,只一声阿言、阿言的唤着,却是比起夫君二字,要备加讨喜顺耳许多。
而她如今的话,自是在安抚太后的,太后虽心中清明,可到底还是被苏子衿的话,哄得颇为愉悦。
拉过苏子衿的手,太后欣慰道:“从前哀家总觉得,大抵等不到阿言成家,毕竟那小子太过冷情,莫说女子,便是男子也是瞧不上的。”
太后的话一出,苏子衿便不禁想笑,太后说的那叫什么话儿?如何叫男子也瞧不起上?这调侃的话,若是让司言听到,也不知那厮会是个什么神色。
见苏子衿笑容满面,太后便又忽然问道:“长安,昨夜你们没有圆房罢?”
虽然一大早,榻上确实有染了血的帕子被呈上来,但太后却是极为通透的,哪里看不出来,那帕上的血,乃是司言自己弄上去的?
苏子衿闻言,却是丝毫不感到惊讶。原本司言抹了自己的血上去时,苏子衿便觉得太后一定看的穿。他们二人都未经历过这等子事情,但太后不同,自是一眼便可知其中真假。再者说,方才太后留她下来,苏子衿便已然料到了太后要说的话,左右不过是子嗣罢了,长宁王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