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他时常都是只身一人出府混迹,不愿让任何人跟着。但是他自己却不是个内力深厚的,无法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又加上今日出门的急忙,所以才连齐子怜偷偷跟着都是浑然不知。
“哎……知道,知道。”齐子亦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即又笑道:“绕了这么大一圈,你是不打算告诉我,苏子衿同你说了什么?”
司言面无表情道:“我答应过她。”
他答应过苏子衿,所以自然不能相告,更何况,这件事情他本就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便是齐子亦,也是同样。
“司言,你不会被那女人迷住了吧?”见司言答的认真的模样,齐子亦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我说司言,你若是真的被那女人迷住了,将来可有你受的,就冲她那谋算人的本事和狠辣的做事风格,哪个男人落到她手里能好过?”
虽说齐子亦自己也觉得苏子衿的模样生的极美,看起来也温良无害,但到底这女子实在城府太深,做起事来算计过人,不遗余力,大约也只能是个蛇蝎美人了。这般带刺的玫瑰,无论哪个男子着了道,大抵都要痛苦一番的,毕竟苏子衿此人,看起来最是不容易动情。
“你觉得有可能?”司言清冷的凤眸落到齐子亦的脸上,那秀美绝伦的容易一如既往的无情无欲。
齐子亦瞧着司言也不像被迷惑了的模样,半晌才继续笑着说道:“不是便好,要是真是了,恐怕得跟别人抢女人了。”
司言挑眉:“别人?”
“你方才没看到吗?苏子衿的手腕。”
“怎么?”
“是了,我倒是忘记了,你跟冰块一样的,怎么会知晓那些事情。”说着,齐子亦顿了顿,又继续道:“她手腕处白皙十分,唯独没有未出的女子该有的守宫砂,想来她的过去应当有些故事。”
齐子亦说的十分隐晦,他倒也不是迂腐之人,他素来洒脱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