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尔当乐趣，可这群人图个啥啊，就是把你踩下了，又有啥好处。”小黑有些不解。

“人为财死呗，一群奴才，收了主人的好处，就得为主人出力不是。”九暮离撇了撇嘴。

“跟狗仔队一样？”小黑若有所思。

“不一样，狗仔队是见到屎就追，根本不管好坏，毫无立场，毫无原则，见缝插针的利益小人，这些人是有组织的，替主人卖命的，也叫水军！”

九暮离悠悠开口，在她看来，水军很可恶，但好歹有立场嘛，比狗仔队强多了，虽然造谣起来也很恐怖。

“不懂，太深奥了。”小黑摇头。

九暮离无语，摇了摇头道：“不懂就不懂吧。”

说着，她不由想起前世，那盛世太平之下，乌七八糟的事，不知道有多少，根本说不清，小黑不理解，也正常。

“对，这不重要，关键是假的，竟然也有人会信，真是蠢透了。”小黑叹息，看着四周的修士，就像看一群愚蠢的凡人似得。

“这有什么稀奇，你没见过的事情多着呢。”

九暮离撇嘴，别说这世界虽然力量强大，但依旧很封建了，就是她前世，那么开明的世界，还有人相信奇葩的神仙水呢，喝一口就会怀孕的那种。

“人类真是奇妙的物种。”小黑这次开始喷族群了。

“喂，你说话注意点啊。”

九暮离黑脸，没好气地道：“海王族皇公子不是也愚蠢的相信你了吗？说起来，你亏不亏心呐！”

“那是为了活命，实施的战略迂回，卧薪尝胆，曲线救命，怎么能一样呢。”小黑不服。

“连契约都不知道签订，谁敢信！”

“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背叛还有脸提，真是稀罕！”

“卧槽，主人，你嘴巴子厉害了啊，我谁都不服，就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