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从气势上却仿佛是在俯视他一般,“秦政,你眼里从来就没有把别人当人看!你眼里就只有你自己,所以你才可以毫无内疚感地监视我。”
她气得声音都在发颤,每一个字都直指秦政内心。
曾在和平年代生活过的人,便越发难以接受回到曾经的压迫与奴役之下,但她所追求的所谓人权与自由,在彼时不过是一纸空谈。
她开口又是一阵犀利的嘲讽,对秦政的霸道独裁,她自始至终都心存怨念,在此刻更是彻底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倾泻而出。
“以后是不是我每天上几次茅房,洗几次澡,甚至什么时候上茅房,什么时候洗澡,都要经过您的同意啊?”
她未曾发现,随着她一连串夹枪带棒的嘲讽声,秦政眼底的光芒,越来越冷。
“你说够了没有!”他双手大力地扼住她的两只手腕,纤细小巧的柔荑在他大力之下,又仿佛轻轻一碰便会断折。
九暮离被突然爆发的他吓了一跳,顾不得手腕上传来的痛楚,只听他声音如雷涛滚滚,不断地在她耳畔轰鸣,“九暮离,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可以监视你!”
这一刻,头顶银白色的月光落在二人身上,让她能清晰地看见秦政的双眸。
他眸中血丝密布,一片猩红,除了阴沉之外,似乎又多了一些陌生的东西……而那些她从未见过的情绪,没有来得让她心中一紧。
在九暮离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秦政便一把将她压在走廊内的朱红柱子上,紧接着一阵属于秦政的气息扑面而来,铺天盖地地将她笼罩其中。
“你……”九暮离还没发表完自己的疑惑,就发现秦政鼻尖点着她的鼻尖,她终于意识到什么,正要逃离的时候,秦政的薄唇却精准地压在她的唇瓣上。
这个吻,带着满满的惩罚气息,蕴含着男子暴怒到几欲疯狂的情绪。
秦政只是想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