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灵识传音道，“听为师将话说完……”

“嗯，师傅您慢慢说，徒儿听着……”程雪怡微微一愣，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急忙点了点头紧张地回答道。

“好，真乖，为师的女儿肯定没有你乖，咳咳咳……”普济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出了一大滩血，吓得程雪怡花容失色，在她准备叫夜星璇停下来给普济看看之时，普济突然伸手抓住她的皓腕继续传音道，“别告诉星璇……为师……为师时日不多了……”

“啊？”程雪怡闻言失声尖叫起来，泪水顿时脱眶而出。

“怎么了？”夜星璇转头问道。

“没事，没事，你继续驾车……”普济强行提起一口元气假装无所谓道。

“哦，好，有事告诉徒儿一声。”夜星璇没多怀疑，继续一边赶路，一边探出灵识观察着周遭的动静，并未在乎车内的情景。

“师傅……呜呜……”程雪怡低声抽泣着，看到普济那虽然痛苦但却显得很安详的面容，她此时真有些心如刀割。

“人生自古谁无死，即使我们修真之人，度不过天劫一样要烟消云散……”普济传音道，“孩子不要为师傅伤心，其实说真的，死对为师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百年前的那场遭遇，为师的心其实早死了，留在世的亦只是一副赎罪的臭皮囊而已，现在这副臭皮囊也该到报废的时候了……”

“师傅您……您不是吃了无忧丹，不是说死不了的吗？”程雪怡抽泣着问道。

“那是为师不想让你们担心。”普济苦笑道，“早在为师施展如来涅槃**之时，为师便没打算再活下去，可是谁知道那傻小子竟然能够爆发出那么强大的能量，硬是将为师从鬼门关拉了出来，还拥有无忧丹，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注定为师与你和那小子有莫大的缘分，注定为师将要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他。”

“师傅，呜呜……”程雪怡闻言极力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