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的儿子,以前不是这样的,很乖,很顺从我们,很听话……”陈妙言丰腴的手,抹着眼泪,向医生哭诉。
“庄太太,你们对令郎,是不是家教太严?”医生皱着眉头问,看陈妙言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旋而改口:“不过这是您的家事,我不便过问……”
“医生,这跟他现在的表现,有关系吗?”陈妙言抹着眼泪,有些狐疑的问。
“嗯……很多患失忆症的病人,都会性情大变,比如以前乖巧的,会变得桀骜不驯,就像令郎一样……”医生点点头,推推黑框眼镜。
“从小,我和他父亲,就对他管教比较严,当初,他和戴雨潇的婚事,我们也干涉过……他表现上听从我们的意见,却一直放不下她……”陈妙言叹息着,很惋惜的口气。
“这就是了,这就是原因所在……令郎一直被压抑着,失忆后,他被压抑的情绪就会爆发出来……这是他性格的另一个侧面,只不过以前隐藏的很深……”
“那么,还能好转吗,还是一直都会这样?”陈妙言担忧的问。
“您必须有耐心,慢慢培养和令郎的感情,改变之前严厉的方式,慢慢融化他,他会逐渐接受您的……”医生鼓励着这位体态丰腴的母亲。
“那需要多久?会不会很久?”这是陈妙言非常关心的问题,问到这里,她十分紧张,双手不安的搓动着。
“不好说,一年,两年,或者更长……不过,如果您能找到戴雨潇的话,对令郎的康复,会有很大的帮助……”医生不知道戴雨潇是何许人,却知道这个人对于患者至关重要。
“好,我一定找到戴雨潇,一定请她救救我的儿子,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陈妙言坚定的说,眼睛盯着病房的门,眼眶中溢满泪水。
医生走后,陈妙言想敲敲病房的门,让儿子庄语岑开门放她进去,手指做出叩门的形状,却始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