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颜色,那么美、那么美,让她忍不住沦陷,再也控制不住,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戴好戒指,辛澜眼中终于泛起了点点水意,而一边的手却不偏不倚,握住了他。
紧紧地,好似不会分离般的,相握。
这一刻,终于——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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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的第三天,陆廷越预备坐飞机回澳洲,辛澜去机场送他。
他顾念着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不想让她奔波,谁料她十分执拗,非要前来,陆廷越也只得作罢。
分别前,两人说了许多话,都有些不舍。
临上飞机前,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澜澜,前天你婚礼上,来了几个同事,其中的一个我看着觉得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辛澜问:“哪一个?”
陆廷越想了想说:“就是那个穿着朱红色毛呢大衣,脸比较尖,头发垂到肩膀清汤挂面似的,看起来很清秀可爱的女孩子,你记不记得?”
见辛澜迷茫,他又补充:“坐在礼堂第三排最外面一个,我当时朝她胸牌扫了一眼,因为姓氏比较特别,就记住了,好像叫时什么的……。”
时什么的……这个形式的确很特别。
辛澜了然,自己这次婚礼请的同事当中,唯一一个姓时的,就只有时烟了。再结合陆廷越刚刚形容的样子,应该是她没错了。
“怎么,看上她了?”辛澜打趣:“之前她跟我一个公司,你或许有见过她……所以才看着眼熟。”
“不是。”陆廷越摇摇头:“我应该没有见过她的人,但看过她的照片,在澳洲的时候。”
“澳洲?”辛澜奇怪:“你不会是记错了吧?”
时烟的履历她曾经看过,很中规中矩的经历。
从小学到大学,一路都是在国内上的,大学一毕业就进了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