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
“啊?没问题。”马凯连连答应:“兄弟你一看就是弄大事的,你找人出气,我第一个赞成。”
“呵呵,没人会白死的。”顾诚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吩咐龙腾安保调查马凯汇报的人名,先找当时的矿长方进。
速度还是很快的,一番调查后,当天晚上,在家歇着,花蕊就来汇报情况。
虽说矿难死的人很多,但是,它并非恶意谋杀等事件,所以抓进去的负责人,大多是以渎职罪查办。
这项罪名,本就处罚力度很小,当时进监狱的那些人,居然现在都出狱了。好好地在外头继续逍遥自在。
且不说里面究竟有几个人老老实实在牢房蹲过,单说那些判了缓刑的,根本是从头到尾屁事没有。
人的生命本没有贵贱之分,但在法律上,却有了高低之别。
矿工为了赚点血汗钱,累死累活,被迫去面临各种危险境地。而上面的领导,坐办公室住酒店,开豪车玩小姐,放个屁就是金口玉言,出了问题也全然无事。
只因为,法律是他们制定的。
所以,才有了种种人间奇事,光怪陆离让人目不暇接。老百姓犯点小错便十恶不赦,必须赶尽杀绝以谢天下。领导们贪污受贿数亿,情有可原都怪国情。
枪杆子里出政权,没有力量的真理,终究会变成谬论。
虽说,这些人都受到所谓法律的制裁,但顾诚并没有放过他们的想法。
矿工、人民审判不了,就让我顾诚来吧,杀一个,算一个。
花蕊看老板低头沉思的样子,稍稍能感受他的情绪:“老板,我们该怎么做?”
顾诚毫不迟疑:“报复。”
“啊?”花蕊有点怕,但她明白,老板的父母,也就是她的父母。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