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啊，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舞空灵忽的轻轻一招手，一个人影在她身后脚踏虚空出现。那是一个看起来约莫只有十岁左右的孩童。

抱着舞空灵的腰，有些惧怕，又有些憧憬的看着陆凡。

舞空灵将孩童往前推了推道：“那他有没有资格跟你谈？”

陆凡愣住了，他不明白舞空灵这是什么意思。

低头，陆凡看着这个看起来跟他有分相像的孩子，心中忽的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

舞空灵对孩童道：“陆齐，还不叫爸爸！”

孩童咧开嘴，笑看着陆凡道：“你就是我的父亲陆凡啊！爸爸！”

言毕，陆齐抱住了陆凡的腿。

陆凡愕然看着舞空灵，接着苦笑出声。

“陆齐，岐国那一天，对吧！”

舞空灵含笑点头。

陆凡则是一边摇头，一边将陆齐抱了起来，他只是一碰便知道，这就是他的亲生血脉。

无奈的，陆凡道：“舞空灵，舞宗主，你赢了。”

舞空灵道：“不，陆盟主，是你赢了。从此，天下正邪两道，都姓陆了！”

陆凡在心中一声叹息，却也无可奈何。

哪怕是他这个已经在神灵边缘的人，也有弱点。

他毕竟还是人啊！

不过陆凡倒是觉得，是个人，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