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义子,这事儿可非同小可,冯士篆那小子的身份也自然会水涨船高。
“若是往作平日,父皇当然没有这么爽快的应下来,不过今儿我把御玺给他送了回去,他自然心情大好,再闹心的事儿也都不在话下了。”南宫龙泽耸耸肩,轻松自在的应道。
皇甫羽晴瞥了他一眼,莞尔一笑,接着戏谑道:“那……泽,你说三哥能追到方姑娘吗?”
“当然不能让他那么容易追到,多绕几个弯子,多吃点苦头,本王算算……没有十天半个月,恐怕他是没那么容易追到她的。”南宫龙泽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眼底闪烁着邪魅不定的精光。
皇甫羽晴自然知道男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像三哥和方姑娘目前的情况,着实是需要他们帮着捅破那层纸,再顺水推舟的将两人搓合到一起。
“等三哥回过头,定要扒开你的心来细细看个清楚……竟连自个儿的亲哥哥也要捉弄!”皇甫羽晴戏谑低笑出声,不过却是听得出来心情不错。
“那咱们就等着瞧,看看他是想扒开我的心看个清楚,还是会拎着厚礼上门道谢……”南宫龙泽揽着女人的大手更收紧了几分,粗粝的指腹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透着饶有意味的撩拨。
皇甫羽晴冷白他一眼,脸颊却是一热,泛起微微红晕,惹得男人低沉愉悦的低笑声响起,不免惹来周围侧目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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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头一晚留在宫里歇息的皇甫羽晴夫妇,早早便去了慈心宫给太后娘娘请安辞行,不料也正好放早上前来请安惠凤公主夫妇撞了个正着。
当看见皇甫羽晴夫妇,惠凤公主的脸颊顿时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而站在她身边的冯士篆也略显拘促,倒是太后娘娘先开口了:“泽儿,晴儿,你父皇新收的义子你们应该已经见过了吧?也不知道你父皇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个奇